春天的美丽好象还没有真正的走去,燥热似乎就迫不及待地让人想起热与冷两极分化给生命存在带来的不利,正午烈日下不会流汗的心惶,不只是威逼着一个人,政府此时出于民生的考虑,也出台了很多惠民措施。
水泥路面似乎要把鞋底点燃,柏油路面总想粘住过往行人的脚,想躲在人的背后不再受太阳直射。树林旁边不可多得的丝丝凉意在招唤着你我,不知有多少人能意识到曾经拥有的现在已不多见的记忆。傍晚,太阳去了,汗湿的臭味弥漫在日益缩小的空间内,刚来的水泥地上的荫凉处坐上去还有点烫人,讨厌的蚊子便寻着味来觅食了,也不知那些蚊子在别处都吃了什么,一旦叮咬人的皮肤,舜间就能鼓起一个鸡蛋一样的大包,大人还好说,急的那些不知怎么回事的小孩儿逮住看管人狠命的咬,好象以牙还牙似的。有在屋里开空调避过此劫的,可空调病却让他们付出了更为惨重的代价。
好多人在此时脾气秉性都异常,常为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让人接受不了。
每一年好象都听说过,这样的现象多少年都没有过,也不知道这多少年都没有过,是不是以后都要不厌其烦的听下去。气象专家说,极度的热与冷和“厄尔尼诺”与“拉尼拉”有着非同寻常的关系,希望这对气象方面的姐弟心里有啥不愉快,尽管和颜悦色的提出要求,不要再让我们阅历这些生灵存在的极限了。
我隐隐的有一种感觉,近些年的热与冷似乎来的太急了些,去年秋末冬初,一场雪让树上的绿叶都没有来得及退去,热,虽然没有明显的自然痕迹,可我们的感觉能说明问题。二十四节气可以唤回我们对以前热与冷的回忆,从现在的情况看,气候已不承认先人千百年来总结出来的规律,寒冬如春,伏前赛中伏的情况已不稀奇,虽然只是一二天或者更短时间,但它影响的是生态,打乱的是整个生态规律。
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什么情况下听说过一种生活环境,“早穿皮袄午穿纱抱着火炉吃西瓜”,也不知道当时听时是稀奇还是向往,或是一种没有感觉的麻木,现在再想起来是一种怕的感觉,有多少生物可以在那种环境下生活呢,那种地方有成片的森林、令人神往的湿地吗?我想上海北京不会有这样的地方,多数人都不会生活在这样的地方。
我们现在面临的异常热与冷,会不会演变成少数人才能谋生的地方,沙漠和沙漠下的故事是不是在说“杞人忧天”在今天看来不太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