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木立絮话——那条路（2）

从开始走来，行为就象是衣服，粉饰和形容着人的秉性。人对人的了解，都是通过行为认知逐步深入完善的。思想有隐避性，言语有欺骗性，对真实目的的了解，是对不同场合不同时间行为的综合分析。未独对自己的评价，很难找到切入点儿。

就这么走来，我一直很委屈，很多遇到的问题，想了很长时间都辩不出黑白，更别说从中受益了。甚至有不少应该是家喻户晓人尽皆知的生活常识，我在人欲横流的社会中都找不到合适的说辞来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是我太直，太老实了吗。

可我还得往前走，生命时光不会等待我的心理划出道道，所以，不管内心对事物是模棱两可还是懵懵懂懂，日月都拉着我的手，去看春秋轮回中的山川河流，还有那些好看的花草，美妙的笑容，怒发冲冠争斗的列阵，无可奈何的遗憾，泪痕强咽的不忿。当然也有亲历后的一道道印痕，是刻在心上的不明白，很难磨灭。所有的人都看见，我走过来了，从童年、青年、中年，走到了现在的中老年。有时，我还恍若梦中，甚至莫衷一是的问自己，真的？我已不年轻了？一点都不相信时间对生命刷了多少次，感觉上看，生命确实安然无恙。

不知怎么，我始终不敢说自己是老年，不是苍桑的问题，是觉得没资格，这水平，怎么可以说自己是老年呢。最其码得有一些生活的经验，解惑些许路上的难坎儿，怎么空空如野。我不至一次地回头望着曾经走过的路，它是那么的陌生，恰似雾里梦里，我是怎么走过的，要是让我写一篇回忆，我都不知道怎么画一个真实的自己。

也许这样的人生，就只有我自己。也许我不知道的心理区域，也有许多雷同过程的生理。反正我感觉，不少人生的经历，都或多或少地在亵渎“磊落”这样的用语。我用许多年的观察，用借来的和自己所在的境界认识分析，人与人之间的交往都拼的是智力，你如果低下，就有可能被奴役。

废弃不用的庙堂里，我坐在堂板儿前读过“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当时没有真正理解它的意思，就囫囵吞枣似的装进了来者不拒的认识里。后来有点儿感悟了，觉着说也罢不说也罢，种瓜是只能得瓜的，若不然，收个柿子那不是天方夜谈了么。后来，才知道它有引伸的意思，是教化人的行为的。

再后来见识多了，问过心理，八国联军攻进北京，有一妇女被洋毛子侮辱后跳进井里那一幕，除了有传承文化里的贞烈外，她和“种瓜得瓜”联系起来，有逻缉关系么？不错，近代史上，禌喜和蒋介石都为了自己的意愿，在外侮面前弃国都于不顾过，他们真的就没考虑过没落的因果么，还是为了一已之愿顾不得那么多了？民族精魂该如何管理才能使其发挥到极致，唐帝国、康熙王朝，那时中国的文明强盛，可谓显赫一时吧。为什么没落，就是以为和种瓜没有必然的联系吧。

我最大的错误就是太注重眼见为实，以为到黄河边儿捧一捧水看看，就可以认识黄河了，完全不以为槐叶萍、竹叶蓼、罗布麻和苍耳草会写出另一个角度的黄河文化。不是说人是自然界的老大吗，悟一悟中医药的精华，几味小草可以回春，也可以杀人于无形。

我还是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到现在的，发小私下对我说，我能混到现在这步天地，确实是有本事的。我不知道这种结果，是先天瓜种的好呢，还是后天风雨和黄土影响的恰到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