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妆物自然秀美续(老林见闻录165)
雪花里的纯洁应该就是至上的,它所拥有的玲珑剔透也应该是最具代表性的,在气温还可以保持它的原形时,它呈现给自然的不仅仅是美,还有一种不可名状的神秘。每遇此景,我就问,它是怎么凝聚的,它又是怎么雕塑的,那数不清的千变万化的图案是谁绘制的,那种妙趣横生的重叠又是谁设计的?当我不理解时,往往会双手合十仰望苍天,默语说那是神工天造的。
我为美倾倒过,她或它们占据心里的重要位置时,会长时间压倒着一切杂念,处于绝对拥有的位置。那种影响支配那种莫名的意识昼思夜想,白天想到目空一切,即便眼前万物百态,也难引起意识的关注。夜里虽然万物无语,静到落针能辩,但心思里的影像却能搅拌起波涛汹涌,其狂傲不羁的阵势,足可以强制你的精神意识无休止的狂欢,再精疲力竭也无可奈何。有人说,数数可以缓过神来,使意识回到正常位置上来,我数过,几乎没用,只有在时间里洗涮久了,那种思念才会慢慢的逃循。
雪花的美,虽然冷却也酷,物别是妆在个性独具的自然万物身上,有生命的自然是灵秀,也有妆点饰美的客观现实。最让人羡慕的是它的随性,随形,随意,披在腊梅花上,自然有芬芳徐徐顺风,撒在绿叶上,则有不惧气质的内含坚韧,落入庭院高杆,则可在生命温柔中,体验一回伟岸挺拔的仰慕深情,如果让其点化丛林,神秘之中会溢出文人骚客的诗情画意,假如要你品评湖中残荷抱雪独立,那种低谷感觉会不会也是一种生命的其码诉求?
美也如此悲也如此,生命就是一个故事,在追求中逐渐火热,走进围观的中心,也会在时间的背后慢慢淡漠,悄悄的归于一个角落,或遁形或销魂,直到成为粪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