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林聊斋（154）

——眼遇·耳闻·认识

形象是修为的一种表现，也是环境与性格长期作用的一种结果。生活环境中的每一种影响，都有一定的目的性。比如虫对草木的影响，虫从草木的根茎叶花果中汲取营养，一是为了生存繁延，二是为了控制草木的数量，为草木个体的茂盛生长，提供足够吸收阳光与水分的空间，从而使光合作用或生态循环的速率达到最大化。而草木对于虫的适应，就是优化个体，利用有效的空间壮大自己的势力范围，从而实现群落繁荣的目的。两者相互牵制相得益彰，实现共同繁荣，这就是自然规律。

自然物种之间的行为科学奥秘，是经过几千年甚至数万年的相互考究形成的，一个物种的兴衰，与一种或几种甚至所有物种都有直接或间接的关系，是一环扣一环很难分割开的。你僻如说兔子和草的关系，假如说兔子少了，草有可能就不会达到生态循环的要求，就会对空间的漂浮物数量产生影响，就会对水和土壤环境中的物质成分量化产生影响，对生存环境净化产生影响，这就有可能对所有物种的生存产生不良影响。

如今，生存空间的雾霾是怎么来的，有几种可能的认为，一是人为排污造成的，工厂、汽车、工程的副作用形成的。二是森林、湿地、草原面积和功能减少引起的。这两种现象人们都想改变，但需求这种改变非常缓慢，甚至还有促使发展的现象存在。所以限行也罢，限产也罢，喷水降尘也罢，都无济于事，只能眼巴巴的盼着冷空气帮忙，给大家一个呼 吸舒服的感觉。

实在没有办法，我就想到了远离城市，到森林边沿去体验“文革”时期的空间生活。从哪儿走过来，有点儿怀念那时的环境，但不愿脱离现在的物质生活，所以只能往偏僻之处寻找。因为居住的是小城，三十公里便可进入人烟稀少的山林交界处。终于找到了，虽然远不及想象中的那么美好，却也非常难能可贵。

远离城市，停车果林边，踩着松软的黄土，眺望着天际蓝天上的白云，呼吸着寒冷却非常清新的空气，我感觉非常珍贵，真想在这样的地方多停留一会儿。这里真的和城市环境比起来有天壤之别，尽管城里工程开工量实行管制，车辆实行了单双号限行，污染企业限产，可霾的浓度还是让人受不了。这里人少草木多，尽管是草枯叶落的季节，残雪冻土有点荒凉，可感觉却是异常的爽快。

想想人类文明发展的下一站是城镇化，真的有点儿置疑，不是我不满现实，听听“嵩县白云山拒绝雾霾”的广告宣传，这绝不是一个林区对理智的呼唤，象卢氏的“大块地”，象陕州区的“羊十八盘”，等等，等等，是不是都在与人类文明的向往叫板，文明绝不是雾霾掩盖下的纸醉金迷，应该是处处笑声中的温饱生活。

享受自然，观察形象，几棵老柿树让我想到了许多，首先是形象，什么样的形象好呢？自然就好，不错是人们让它们在此立足，但由于它们的价值问题，在管理上没有苹果、桃、梨、葡萄那样用心，甚至连锄草打药都没有过，在埝边儿一住就是几十年上百年，怎么样抗风，怎么样利用人们培育作物留下来的营养，怎么样最大限度的利用光风对生长的影响，怎么样平衡营养生长与生殖生长的关系，都由自己和周围环境因子来决定，病虫风霜雨雪温度都来参与，结果它们很健康，每年都枝叶繁茂硕果累累。它们用适应创造了自己的生活，当然也有改变，那就是把远道而来的漂浮物，以根茎叶花果的成分留了下来，贮藏水肥培育后代优化环境。

人类聪明么，和柿树的创造，和柿树的适应，和柿树的形象，和柿树的意识，和柿树的行为，和柿树对后来者的影响，你觉得谁会是优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