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城里的角落（2013，12，6）

秋天的银杏树下，不同人的感觉可能就是不一样。

世间万物，可爱可恶之处，全凭感觉，特别是人的感觉，反差之大尤为明显。在我们老家，谁听到乌鸦叫了，必会有呸几口唾沫的动作，喻意撵走不详之兆。可是听说日本地界儿却把这鸟视为神鸟供奉，常伴则视为有福之兆。人还会找出来许多理由，为自己的感觉涂脂抹粉，以达到混淆视听颠倒黑白的目的。有一呼百应能力的人，都在为人生真谛苦苦寻觅，自以为找到者也有，如“四大皆空”“知足常乐”“积德行善修桥补路”“为共产主义奋斗终生”，也有只拜耶酥不信所有，强调袓宗生育之恩都不可念想，就能乘着方舟上天堂的。但都难以让所有人都信服，所以到现在还没有人真正找到人生的真谛是什么。

对于春荣秋枯的草木，估计人们也会有不同的看法。看法归看法，究竟谁的看法更接近自然，一时半会儿谁也不好评判，有好多问题几代人都无法解释清楚也不鲜见。兰、竹、梅给了很多文人骚客不少的精神寄托，画画的，写诗的，虽然刚成就时不能换得炊米充饥，后人却能把那些穷困僚倒时，自我嘲讽的随意发挥炒的价值连城。是不是吃饱没事儿啦，不就是出神入画吗，能和央视热炒的霾相比吗。

就说这银杏树吧，那一天我路过它的身旁，就产生了从没有过的心理反应。首先是那叶的艳色突出，虽然都身处秋末，都强调归去和来时的区别，都有引人注意的特色和形式，如为众人陶醉的“霜叶红于二月花”就是诗一样的真情表白，为的是告知自然，我努力了，要带走的这些就是我献给这世界的真爱。可是银杏不一样，它知道自己也要走，这是不争的事实，但它的作为却显得截然出众，浑身就象被金粉浸泡过似的，叶与叶抚摸着，拥抱着，倾诉着，在蓝天上随风演奏着，那不可复制的铿镪与壮烈，让人往复难舍。一部分先行的，飘然撒到地上，满地都是黄金钾。看到它们那萧洒、淡然、高雅、从简的独到可爱之处，真想掬一捧装进兜里，拿回家制作成书签，使书香门第尽知人生真谛。

听说银杏树是活化石，但不一定这一棵真的历经那么久远的苍桑，就因为它从老袓宗哪儿传承了诸多基因，所以也可以把它叫做活石，真正和化石同龄的绝不是它。

很可能这种树生长的慢，爷爷种树孙子收益所以才叫公孙树，实际上那都是一种比喻性的说法，说收益，只要你把树种上，只要那树开始生长，就一定会让在树周围生活的人受益，不管是什么树。以前，住人的房前屋后和走人车的路旁都种满了树，传说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其实也用自然修枝产生的材和每年的落叶当薪材，还有用长成的大树做家具盖房屋的。其实种树的最大作用，也许我们一直都没弄明白，就是它的生态循环作用，僻如汇碳，僻如为我们活动空间充氧。也许这就是生态相处中的和谐，虽然我们不明白我们为啥要这样做，可是我们做了，效益产生了。

说它是活化石，就是说恐龙在时就有它，至于外星撞击地球时，它为什么没有给恐龙陪葬，又在以后地球生命的演绎中走了过来，不好估计其中的原因，很多事儿专家可以根据文献及实物推断，没有被定为专家的人，一般情况下是不愿说的，或着是没有理由说，即便说了没人评没人炒，也没啥意思，如银杏，说了又咋，不说又咋，吃穿住行又不受影响。专家是应该说的，因为他们从这些说法中得到了房车，得到了全家人的优越生活条件。

听说银杏树叶经过加工后泡水喝，可以预防老年痴呆症。估计这可能李时珍老先生的功劳，一本《本草纲目》佑护了多少代人呀，这样的科技成果，说心里话，给奖几套别墅都不会有人说三到四。且不说由此李家如何的光宗跃袓，如何的让世人感激不尽，银杏是如何生产出那种产品，又让它在人身上产生那么惊奇的作用呢，都是一样的天一样的地，一样的春荣秋枯，一样的从黄土地里吸收，被人遗弃的矿物质及金属离子，我们能说这种现象不神奇么。茶，一片树叶的故事，是人生的片段，也是耐人寻味儿的启示。

谈起树，谈起叶，不由我不想起对我们生活影响很大的“霾”，说心里话，上世纪中叶，雾也是经常光顾我们生活的空间，但只感觉视线不好湿漉漉的如下小雨一般，有味儿也是草木味儿，很少如现在雾霾，现在又有一种新提法了，说是叫做烟霾，最关键的是味儿不好。杭州，就是我们常说的人间天堂，最近也是因为霾，央视报导儿童呼吸道感染突然猛增，这个风向标可不好，我们唯一骄傲的旗杆倾斜了。看来再好的生态宜居之所，也经不住普天盖地的狼烟围攻啊。直面这种状况，走在前面的人说，寄希望于冷空气的到来，想想，确实有点儿无助，过去我们的批判作品中，声势浩大的祈雨队伍让人觉的特可怜，无知愚蠢可恨的那种可怜，可是冷空气如果长期不来，我们会不会无可奈何的效妨他们？

白岩松评论河南永城超载罚款月票时，给我们提出了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还把十六年前记者在山西拍的涉及超载罚款的片段重播了一遍，确实让人有举一反三的想法。当问及交通学院教授此事解决的方法时，说政府一定要采取措施。我想笑，公路治超不是政府行为么，为什么要让企业、单位、个人做这些事情呢，公务职责该如何追究呢？又想到唐山治污，爆料结果都是拆小的建大的，我现在才知道，政府行为该如何去看待了。我现在就想问问，为什么会看不见，因为只要能看见，公务员的素质是绝对可以让社会公众放心的。

霾，总是此起彼伏，是不是该买个房车，总往没霾的那个地方开？下一个轰动世界经济增长的产品，说不了就是房车。我拾起一片秋叶往天上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