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萨、草原上》
               摩丹

我来到拉萨
来到拉萨的草原上
那天，要下雨了
草原上，一个孤单的游民
不远处，就有一羊群
因要下雨
那羊群煌然
我不知这羊群
谁是群羊主
一只只瘦骨伶仃
牧民把肥了的羊
变成了人民币

拉萨草原上
那羊群
那羊们牙槽错动
就这种声音
冥冥之中
羊群的声音
它们上万次地在告诫我

草原上
将绽放鲜嫩的新芽
群羊的饥饿中
好像是要坚持到底

羊群中
羊子们和群羊恭顺聆听
像一群宿命论者
羊群
众多的杂念
只只羊举起头
那群羊无助悲哀
它们没有任何一只
幻想成为牧民
成为牧民的女人

  2017年12月26日

《来到拉萨》
                摩丹

我从广州来到拉萨
十月的拉萨
巳是初冬
不像广州
该穿的衣裳要穿

拉萨那是城
还不是城
我在想这个问题
是一座什么样的城
 
但拉萨的草原
真是草原
一句话
拉萨草原多么宽广
接我的人是当地人

树木环绕牧场
我不知那是什么树
酥油茶，还是酥油茶
那奶酪酸香甘甜
可口，我先喝他三大碗
盛大的冬天就要来临
即将来到
已是晚上
我久久望着东方

太阳已落在西山
那打雷声从草原上传来
声音深雄
惊醒了草原
唤醒拉萨冰川
唤醒拉萨
照像吧！照像

我从广州来到了拉萨
我生活在拉萨
头顶，天空湛蓝
那是拉萨
飞机在拉萨
拉萨人说飞机是神鸟
我乘神鸟来
广州的神鸟
带我来到拉萨

  2017年12月2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