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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乡的记忆——童年,家乡

媒体:原创  作者:杨求贵
专业号:掌上鄱阳湖 2017/10/2 8:22:42

“池塘边的榕树上,知了在声声地叫着夏天;操场边的秋千上,只有蝴蝶停在上面;黑板上老师的粉笔还在拼命唧唧喳喳写个不停。等待着下课,等待着放学,等待游戏的童年……”
每当耳边传来这首《童年》的歌谣,都让我不由地热泪盈眶,是啊,多少年过去了,这首熟悉的旋律一直伴随着我,从童年到中年,从家乡到外地,我一直用心地珍藏着它。想起了童年,就想起了曾经的天真烂漫,想起了与童年密不可分的家乡。
我的家乡座落在赣北的一个小山沟,山沟里东一搭,西一塔地散落着一些小村庄。四周青山环绕,鸟语花香。一条小河从山里弯弯曲曲地傍村而过流出山外。有些村庄依山而建,有些村庄倚水而存,一条条蜿蜒起伏的小道把零星的小村子连接在一起,山水相错,田地相挽,使各村的人走到一起都能热情相呼,融洽相处。
那些从清朝、民国遗留下来的房子里一般都住着几家或几代人,房子外围青砖灰瓦,内里均为木质结构,免不了飞檐挂壁,雕龙画凤。房子有大有小,小的一进厅,一个天井;大的两进厅,两个天井。进入大门就是一个小厅,两侧为偏房,与小厅正对着的是方形天井,天井两边是厢房,迈过天井就进入了正厅,这里才是喝茶待客之地。正厅都比较大,特别是有钱的人家还可以在正厅后扩充天井,厅房。房间窗户古色古香,各式窗花,飞鸟走兽精雕细刻,无不让人惊叹于民间能工巧匠的精湛技艺。新中国成立后,这些房屋的主人几经变换,贫苦农民取而代之了原先的显贵、豪绅、富农、地主,搬了进来,这些奢侈神秘的场院也从此成了大杂院,不再那么辉煌了,每个人都可以自由,随性出入。
早上,黎明的曙光刚刚到来,那些睡意惺忪的大婶大嫂,三三两两从自家门里漫步出来,手挽一篮昨日换下的衣物来到小河边,顿时山村静谧的清晨就在她们手起手落的捶衣声中醒了过来,她们的欢声笑语,东家长,西家短的仿佛忘了昨天的劳累。人们常说,“三个妇女一台戏”,这不就是真实的写照么!辛苦的大婶大嫂们洗完一篮子衣服,太阳也从东方升起,而我们孩子们也在鼾意熏然中被母亲叫醒.“起床了,妈都洗了一篮衣物回来啦啊!”此时小村的上空袅袅炊烟也在次第不断地升起。
记忆最深的是村子的一幢破败不堪的祠堂,坐西朝东。祠堂很大,前后两进。听父母说,原先前面还有一进,里面建有戏台。随着户族人丁的减少,村子的没落,戏台拆了,祠堂也在岁月的磨砺中摇摇欲坠了。文化大革命时期,祠堂里的族谱,神像,祖牌位都被造反派一把火烧尽了。我的童年正赶上文革末期及改革之初,见到的是劫后的祠堂,一座孤零零的残垣断壁任凭风吹雨打,少有人问津。小时候,我们爬上断壁的祠堂,钻过倒塌的横木,门板,在布满蜘蛛网的间隙里玩过各种游戏。那种开心至今难忘。
晚上,也是我们小孩最开心的时候,家家户户点起了油灯,透过窗户,整个村子很快就笼罩在一篇昏黄的温暖之中。母亲在灯下织毛衣、纳鞋底,父亲到生产队开会。我们就沿着村道撒下一阵阵欢声笑语。如果下雨天,或星光暗淡,外面漆黑湿滑,我们就只好老老实实呆在屋里听大人们讲故事,或教我们姐弟背涌一些歌谣、《三字经》、《增广贤文》之类的东西。要是碰上月明星稀的夜晚,那可就热闹了,十几个二十几个孩子都会不约而同地结伴在村里的大坪上,由大一点的孩子指挥,分工玩游戏,做完了一个又一个。什么“老虎吃猪”、“站瓜”、“丢手帕”、“拉练”等等,常常玩得大汗淋漓,尽兴而归。
童年,也己远去,那早已泯灭的童心也只能珍藏于记忆深处。还有那一幢幢老房子,永远成为了历史的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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